马文才上前去敲门,王悠举着片大圆荷叶跟赤影等在身后。耳听得里头传来应呼声,他回头,发现那片荷叶已经到了赤影脑袋上。

“你是不是傻?”马文才看她头上遮的那小小的手掌,又好气又好笑,“快过来!”

王悠只是歪头:“反正都湿了,等人家让我们进门了再过去也不迟。而且我这说起来也是跟你同甘共苦。”

说话间,一位大娘已经开了门。马文才在门口跟她说了两句什么,王悠就被连人带马被逮进了院里。

不大的农家院落,院中却是恰好有一个马棚,不大,但是空的,正好能让赤影进去待着。林大娘很热心,给了他们干净的换洗衣物,还忙着去煮姜茶。

王悠见着马文才与她进了同一间房间,顾不得擦头发,惊诧而问:“你真的跟大娘说我们是夫妻?”

“不然能怎么办?”马文才反问。

来的路上他们就讨论过,她一个独身女子跟着男人出门,若不想引人怀疑,就要有一个合理身份,如此也好找到人家暂时歇脚。

“我以为你只是说笑!”王悠着急,又不得不降低音量,“你若不想说是兄妹,姐弟也成啊!怎么非得是这个!”

马文才一敲她的额头:“我看你才是说笑,休想占我便宜!反正现在米已成炊,你再纠结也没用,正经换了衣服要紧,小心着凉了生病。我就在这边背身,绝不偷看,等你换好了我再换。”

什么米已成炊?又是谁占谁便宜?王悠真怀疑马文才这水平是怎么考过试下山来的,她狠狠地想踢他一脚,结果脚踝也被他眼疾手快地抓住,整个人一眨眼就被抱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