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事情需要靠你怀里,还让你给她喂茶喝?”都没给自己喂过!
“什么叫靠我怀里,她突然倒过来我也没反应过来呢,你就推门进来了。”
萧若翾哼道:“你的意思是我进来的不是时候?”
“我……”谢珺瑶揉了揉眉头:“我可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我的意思是你来的那个时机恰好看见误会了,眼见不一定为实,况且你不了解这个蓝尔公主,她身后有不少入幕之宾呢,每个都身居要位,她从不做无用功,对我也是有企图的,你能不能不要瞎想。”
萧若翾还是相信谢珺瑶的品行的,听她解释也就消了气,反而翻了个白眼,把头扭到一旁,倒打一耙:“你干嘛要跟我解释,我又不想听。”
谢珺瑶没好气:“我吃饱撑的!”
不想听她刚才把自己的房门摔得震天响?不想听刚才都气的脸发白了?要不是看她刚才气的眼圈都红了,自己至于这么巴巴上赶着解释吗?
大姑子跑来跟弟媳妇解释自己的清白,这都叫什么事儿!
萧若翾偷瞄了她一眼,见她绷着脸说不出话的模样,扑哧一下笑出声,戳了戳她的胳膊:“我刚才是去找你问昨晚你帮我摘耳坠,我的耳坠被你放哪里去了。”
谢珺瑶起身走到梳妆台前,从旁边八宝盒的一个小抽屉里找出耳坠:“这不在呢吗。”
萧若翾把脑袋伸过去:“帮我戴上。”
“是,祖宗!”
使臣到来一个是纳贡,还剩下一个重要任务就是跟襄国谈判联盟,和亲自然也正式提了起来,可襄国现在没有适龄的公主或郡主,唯一的旬阳公主又染了天花,一时之间大家都难住了,皇上本想在世家挑个姑娘认做公主,但土部对这方面极其讲究,在土部上下尊卑是非常残酷的,如果襄国用一个世家女去和亲,对于土部皇族来说就是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