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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却答:“不了,我已经去过了,刚洗完澡。”

“是吗,你怎么起这么早?”这样问着,商得益脸上却满是恨铁不成钢,你晨练完了也不耽搁跟着再去一趟啊,这好不容易有点好苗头,可不兴掉以轻心。

“睡得早。”傅息年答道,实际上他凌晨才睡着,然后又早早醒了。

和桑濯不同,他喜欢做一些计划,一步步徐徐图之达到目标。

就像他和桑濯所说,他本来打算晚一点再带他去看那场电影,晚一点向他讲述另一面的自己,至少要等对方做好准备,先接受他外在的这一面。

在这种时候向对方坦白一切,对方的感受会如何倾向,他有些不自信了。

但当看到对方下楼,坐到自己身边,又和自己说话,他发现自己好像习惯束手束脚了、而他甘之如饴这样变得不像自己,不正是因为他一直相信对方,相信他依旧是那个上一秒张牙舞爪跟他恶作剧、下一秒又因听到他没有爸妈而红了眼的傻瓜。

野草总是以坚韧的外在示人,但只要上手去摸一摸,就能发现他浑身上下每一寸都是软的。

这样单纯柔软,真的让人很难忍住不去撩拨两下。

第76章

晨练三人组有石欢好在就不愁欢声笑语,这小子总有一种能立马让人充满电的力量,和他在一起的桑濯总感觉自己像是回到了高中时代,控制不住体内的中二之魂,在大马路上和他比赛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