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很快传来吵闹的声音,桑濯深吸一口气抓住了旁边人的手:“跑吧。”
午后的日头正毒,桑濯拉着傅息年跑得飞快,他不知道前面是什么方向,更不知道自己在往哪里跑,只忽然觉得这场景有些熟悉。
当年他们翻墙逃课被老师抓的时候,也是这样牵着手一路狂奔,不同的是他们翻墙往往是在夜里,这人的底线是只能逃两节晚自习。
所以每次被追的时候桑濯都是使出来吃奶的力气跑,本来逃课这人就不乐意,再被抓了写检讨更不乐意。
结果就是经常跑着跑着就跑到了没人的地方,再费劲巴拉打车回家,熟悉了之后桑濯经常去傅息年姑奶家做客并过夜……
漫无目的跑了好几条街,鼻间闻到了饭的香味儿,桑濯停下了脚步喘息着往后看,很好,没人了,正好能吃个饭。
旁边人也在喘着气看他,两人对视一眼,桑濯松开拉着他的手直起身:“幸亏我反应快,饿死了。”
傅息年也跟着喘息站直,捋一把额角汗湿的碎发出声:“一如既往的快。”
当你想起来某个场景,对方也同时想着,是种很微妙的心情。
桑濯扶一下帽檐动动嘴道:“宝刀还没老呢好吧?快点找地方吃饭吧。”
接着两人开始在街头找餐厅,日头还在高挂,桑濯抬下帽檐看向旁边人,有点懊恼没把自己的帽子从车上拿下来。
对于看个电影都能这么大的架势,桑濯属实是没有经验了,这阵势比上一次在薛风店里攀岩的时候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