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两人仅有的几次谈话,桑濯额角跳了跳,全都是别有味道的场景。
“好可惜,”桑濯单手撑着下巴失望状,眼尾顺着对方的肩颈滑落至腰胯,悠悠道,“那你应该也知道,除了这个,我和你没什么可聊的。”
只谈情不说爱,两人只有在这种模式中才能维持片刻的和谐。
傅息年脸上的表情愈发难看,沉默片刻才又出声道:“我愿意为当年的所作所为承担一切后果和责任,至少给我一个解释和弥补的机会……”
“没有什么好解释的,”桑濯打断他,“青春年少需要解释什么?谁年轻没脑子一热做过几件不忍回视的蠢事。”
傅息年眼眸颤动:“做了那么多次全都是一时脑热?”
“你想说什么?”桑濯直视他,“脑热又怎么了?那么多次你没有爽?”
“只有爽吗?”
“你还想有什么?”桑濯蹙起眉看他。
“我不信,”傅息年平复了眼中的情绪,抽了纸巾擦桌子,“至少我不是。”
桑濯又被气笑了:“谁管你是不是,”现在说这种屁话,好像多么深情不悔,早干什么了,他才不会给他再踩自己两脚的机会,“我只知道我是。”
“玩玩而已?”傅息年压低了声音,再次提起这个熟悉的字眼,眼里再起波澜。
这个字眼刺了桑濯一下,他无视心头酸涩的疼,用笑容掩饰:“你不是早就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