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下句是什么来着?”坐在副驾驶的人忽然出声。
以为会继续一路沉默的人眼尾轻挑,出声答:“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哦,”桑濯恍然,默默嘟囔了两遍记下,又道,“然后呢?”
“岑夫子,丹丘生……”
于是两人背了一路的《将进酒》。
这也不怪桑濯就近利用一下这位“好学生”,他自己说了要帮他想才艺,这都是他应该做的。
回到小屋后两人受到了众人的热情迎接。
“备演太投入我都不知道你们出去,你们都准备这么快的吗?”薛风一边从桑濯手上接过东西一边问道。
桑濯正想说他刚临时抱佛脚准备好,另一边傅息年接过桑濯另一只手上的袋子出声:“也没有很快,只是正常速度。”
薛风:“???”
桑濯则看向傅息年手中的袋子,觉得他似乎有病。
本来两人是站在后备箱拿了东西往外递,这人放着后备箱的那么多不拿抢他手上的,这是什么毛病?
对上桑濯不满的目光,傅息年回以镇定一句:“桑老师背诗的速度还是挺快的。”说完拎着两大袋东西抬步进屋。
桑濯:“……”
莫名其妙,他记性好有什么问题吗?
不对,他是不是在嘲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