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太咸了,煎饺不可以吃。”自己咔擦咔擦嚼个不停。

哈士奇口水重到断掉,滴滴答答地垂落。

铃木凪纱拿起一小片薯片晃来晃去,狗头稳定地随着薯片而转头。

“好可爱呀宝宝。”她软声道,对满心满眼食物的哈士奇心生怜爱,又想起不见的小灵有些忧愁,最后对在挂外套扯开领带的人喊道,“统一郎,快来看狗头监控!”

“干杯!”

铃木凪纱窝在沙发上,铃木统一郎坐在白色长毛的地毯,偶尔用超能力浮起她掉落的零食渣。他们扯开罐装啤酒的拉环碰杯。

“我要做一件事!”铃木凪纱说。她不知道成不成,也许那次只是个巧合。

他仰头问:“嗯?什么事。”

她含住一大口啤酒俯下身亲吻铃木统一郎,液体都灌向对方。

铃木统一郎猝不及防呛住,同时也喝进去很多。

她嘴角翘起,“可以吗?”

铃木凪纱又喝一口不吞咽,马上俯身要亲他。

“可以。”他悠悠地说,反制住不怀好意的她。

嬉闹间她滚进铃木统一郎的怀里,长发凌乱搭在他身上。她伏在他身上仔细观察着他,白色的衬衣领口已经歪掉。

铃木凪纱看见他的喉结滚动,流到下巴脖颈的啤酒汇成珠沿皮肤滑落。

“看我。”铃木凪纱说。

铃木统一郎专注地看她,他望进那双抒情得会让人溺水的眼里。

认真地吻了上去,温软湿润的触感。

“你感受到我的爱了吗?”她问。

铃木统一郎的脊背绷紧,发自内心地认为她善良、勇敢、宽容、坚强,也许还有强大,虽然他与铸造他的环境不愿意承认这点。“你说过的爱不能解决一切——”

“爱不能解决一切,”铃木凪纱接过话继续道,“但这样爱的决心你觉得足够吗?”

她笑着问:“够不够?”脸颊红润。

温柔的目光下,铃木统一郎感到一丝窘迫。

他垂下眼帘不言语。

铃木凪纱没有继续追问,察觉到对方前臂的汗毛直立,便停止了话题。

她继续进行着他们之间的“游戏”,使用委婉地方式,强迫着他吞咽更多,再轻轻啃咬,拿牙齿细细磨蹭对方柔软的舌头。

一大袋的小麦饮料都被他们喝完。

铃木凪纱放松平躺在地毯上,有些遗憾的说:“好像失败了呢。”

她翻身爬起来去给狗添了食物和水。

鱼缸的鱼会认为是自己某种行为才导致水中降下食物么,为什么她会认为是酒精和穿越有联系呢。

酒精麻痹大脑的时候,仿佛人跳脱出生活,和这个世界的自身存在既联系着,又割裂了,意识飘飘然不知所踪。

铃木凪纱回到铃木统一郎身边把红色寸头放在自己腿上,又搂住他,轻声道:“哎,该怎么做呢?”

说着,眼前的一切都化作虚影,她从中看到世界真正的模样,无数代表着虚无的朦胧灵魂徘徊在线条勾了的潦草人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