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月凪纱想:说不定她也不想被社会、被儿子称作传统好女人。被称作传统好女人时女人已经不是人了,被视作另一种生物。
铃木统一郎说起铃木由纪的过去。铃木由纪最开始不姓铃木,由纪和总是打骂的父母关系极差,很小的时候就离开家里讨生活。
她推着行李箱寻找下一个落脚地方时被当成了神侍少女,生活一路向下。
由纪选择了最差选项们里面的最优解,怀了一个男人的孩子。嫁给了收留自己、有钱、年老的丈夫,过上了优越、富足的生活。
桃月凪纱看着铃木统一郎,体会到他对母亲的矛盾感情。
她想了想问:“你妈妈以前姓什么呢?”
铃木统一郎摇头,他不知道。
铃木由纪讨厌丈夫,年老的丈夫是一个精神病人,折磨着身边所有人。儿子在精神虐待下和丈夫越来越像,她感到恐惧。
通过偶然的渠道她知道了最上启示,尝试念头下电话委托了对方,结果意外地很成功。
偶尔的电视节目,她看到了议员们乱七八糟的提案,一阵思考后再次委托最上启示诅咒了最后一名当选人,对方去世,她作为替补成功当选。
铃木由纪想做一点好事,但投资人、协事委托人、融资银行多方面的环节下做一点好事显得那么困难。
最终她做了很多坏事,和一点好事。
从几年前政府里就有表示缩紧超能力者相关的方案,不知道和她关系疏远的儿子能不能好运地度过今后的人生。
最近她认识的很多人都莫名去世了,他们的共同点是都利用过最上启示进行咒术杀人。
她很明了这是最上启示的复仇。
门被轻轻敲击,秘书提醒铃木由纪吃感冒药。
铃木统一郎说:“我和她拥有一样颜色的头发。”
桃月凪纱说:“你头发颜色很好看。”她一通揉搓暗红色毛寸脑袋。
铃木统一郎低下头靠在她肩膀,他脖颈卸力,把全身重量搭在桃月凪纱身上。
“好重!”
桃月凪纱侧过头亲亲他的后脑勺,她的耳部、发丝同对方的毛扎头发磨擦着。
铃木统一郎抬头捧起她的脸庞,他们亲密地亲吻。
然后慢慢到了脖子,她痒得笑出声。
铃木统一郎就不动作了。
“不好意思哈。”她抱歉,却依旧一脸好笑着。
他也不管对方了,径直躺倒在床上,面朝天花板睁着眼睛,喃喃地说:““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心脏之后会经历一场剧烈的疼痛。”
桃月凪纱不明白,这和他在做的事情有关么。
“不好的预感吗?”她问,“跟你吻我脖子有什么关系?”
铃木统一郎说:“有的,为了消灭掉不好的感受。”
于是桃月凪纱慢慢贴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