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房间里怎么这么热闹啊?今天有活动啊?”
“没听说啊,不管了,外面可真冷,进去喝壶茶。”
“……朱老你怎么?”
“我听说今天有活动,捧着我的兰花就来了,来来,看看我的新兰花,这可是我花大价钱从云南的山上……”
“……”
到了下午,不大的会议室里挤满了人,大家的年龄都在四十往上,连三十多的都很少见到,唯有鹿乔,严重拉低了在场人的平均年龄值。
有人在赏字,有人在喝茶品兰,还有人在下棋:
“你这个马什么时候在这的?”
“你小小年纪,怎么下棋这么阴险?”
一个老人吹胡子瞪眼,鹿乔耸耸肩:
“无所谓,能赢就行。”
“”
“唉唉唉你们谁订的蛋糕?还是柠檬味的。”
“我订的我订的,跟你们这群老头子聊天太无聊了,连点心都没有,真是,还得我自己买蛋糕吃。”
“这蛋糕真不错啊,给我一块。”
“我也要一块。”
“……可恶别抢我的!”
“……”
这天晚上,鹿乔照旧很晚才回到家。
只不过短短两天时间,陌寒舟就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妻子不再只是自己的妻子这个设定。
他上前接过鹿乔手上的大衣,问道:“阿乔今天都做什么了呀?”
鹿乔做回忆状。
“嗯……今天写了字下了棋吃了蛋挞和草莓蛋糕,最后给乐队伴奏打鼓,即兴表演了b-box,最后还搓了麻将。哦对了,先生,这是我赢得两百块钱,给你。”
他从兜里拿出两张红色老人头。
陌寒舟:你到底干嘛去了!!
——
鹿乔这一周都过得非常丰富,一三五上午他去画廊露一下脸,下午陪不同的人喝茶唠嗑聊养生,周二他应邀参加了一个太太会,周四他决定享受青春窝在家里打晋级赛。
国家总统的一周也就他这样了。
周五晚上的时候,他收到了一个邀请。
是书法协会的金老,也就是齐老第二天带他去见的老朋友的寿诞宴,虽然不是五十六式这样的整数,却也要办得体面风光。
对于鹿乔来说,这不只是一次单纯的寿宴,也是他为平城书法协会接受的重要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