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有机会仔细打量这个土著酋长,他的肤色在黑人与黄种人之间,面颊扁平,仔细瞧着居然有几分亚洲人的影子。

黑娃对该岛有了一些推测,按下不提。

祭司还在对释迦牟尼的刺绣,念念叨叨,他有些不知道如何安放天神的头像。

这个佝偻着腰杆的酋长,摸着滑溜溜的绸缎,爱不释手,乐得露出了牙龈,可惜,牙齿也没剩几颗了。

作为好客的土著,对待天神的使者,酋长和祭司慷慨的把部落里,最美的女人奉献了出来。

“啥?女人?给我们?”黑娃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他可没有这么重口味,而且,这些女人一看就没啥地位,说不定还是部落里的共享品呢。

“不用!不用!我们家里有妻子,不能收用你们的女人!”不管对方能不能听懂,黑娃叽里呱啦说了一大通,把高怀瑜都快笑疯了。

好不容易出了这个部落的泥巴房,黑娃很严肃的对高怀瑜说:

“将军,要和兄弟们下死命令,我们不管到了那里,代表的可是大夏,不能轻易收用外面这些女人。知道这些女人最要命的是什么吗?”

“啥,你不就怕你家的母老虎吗?”高怀瑜不以为然,他虽然对女色一般,但是京城他还真有几个通房丫头的,人家没接受过一世一双人的熏陶。

“你没瞧出了?这里的女人,比咱们大夏的死契丫头还不如,他们的首领和那些大小头目,能放过那些长得好看的女人?男人一多,别怪我不提醒你们啊,花柳病可就是这么来的!”

“照你这么说,那人家秦楼楚馆还能有客人?”他一点不觉得男人嫖妓有啥问题,盾鱼岛上全都是男人,有机会不睡睡女人,还不把兄弟们给憋坏了啊?

“嫖客比一般人得花柳病的多多了,不信你找上官太医问问,这鬼地方,估计得了病就只得自生自灭了!还没带着兄弟们发财呢,死在这上面冤不冤啊?”

高怀瑜想了想他们现在的医疗条件,点头:“好,这事我肯定传达,他娘的,要真为了几个土著女人,惹了一身病,我可饶不了这些王八羔子!”

等高怀瑜和自己的下属开完紧急会议回来,他们的高层会议在二号船上召开。

“伯爷,我们要在此地停留多久?”黄尚书最关心这个问题。

“打捞起来的船,还得重新修整,最好还能再造些,咱们这么多人,船要超载也跑不远。让船厂的匠师们在这岛上转转,这么大的森林,还不能挑到适合造船的木材?咱们的粮船翻了那么多,多少也在这岛上找补一点啊,猎物多打一些!”

“行,那咱们先将庇护所搭起来,船上留一半人吧。”高怀瑜没有二话,军人出身,执行力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