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学外语的么?”
缪晨光扭头望向书架,“……清酒?”
“对,清酒……”
那瓶清酒好端端地搁在书架最顶层,它的酒瓶子有着与众不同的设计,像是一节竹筒,直不楞登的,没有一般酒瓶的细长脖子,半透明的磨砂瓶身显得十分精致好看。
“那瓶清酒,不能动,绝对……你要是动了……我会揍人……”
“知道了……”他不会以为所有人都跟他一样是酒鬼吧,缪晨光心想。
“……你要喝哪种?”
“我不喝……”
“……你酒量好吗?喝多少会醉?”
缪晨光怎么说他也不听,她只得偷偷苦笑一下。“我不知道……我没喝醉过。”
“没醉过?那是海量了。”
“不是……我不会喝酒。”她只好再次重复。
他这回像是听懂了。“不会喝?……总上过酒桌吧?别人敬你酒你怎么办?”
“我不喝酒,我喝饮料。”
“那可不好……将来总有你推不了的时候。”他沉默了一会儿,像在思考什么。“总有你躲不了的事。比如……妹妹的儿子满周岁……这类无聊的事。”他将杯里的酒一口喝干,又斟上一盅。
缪晨光却听出了什么。她试探着问:“今天的饭局……是给您外甥过生日?”
他哼了一声,“非要我去看看小鬼……看?看什么?都不知道谁看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