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立满头大汗。
徐舒宁先前说的那番话,已让崖立不敢再将手中的黄金麒麟挂件送给徐舒宁了。
就在这时,宴会厅响起一阵骚动。
徐舒宁和崖立都循着骚动着来的方向看去。
崖立:“发生什么事儿了?”
一旁有人回答。
“朱先生请了个玄学大师来家里,给自己的女儿正画平安健康符呢!说是这符咒特别灵验……别说,那画符的人还真有点本领。”
“符咒看起来毫无章序,却一笔呵成、颇有韵味。如果她写的是书法,那肯定能出一首漂亮的好字!”
“这玄学大师年纪看着有点小、还是个女的,是正经大师吗?”
“我看她画符咒的这一手……觉得她不简单。而且她可是朱先生请来的,据说治好了朱先生这段时间以来的顽疾……肯定有两把刷子!”
来参加宴会的商贾人士,要么尊敬朱先生、要么是朱先生的好友、要么与朱先生有商业往来,知道朱先生的手段。
朱先生并非不信玄学,但他头次在如此盛大的晚宴上请这位玄学大师,还是能说明这位玄学大师是有水准的。
尤其……她还帮朱先生治好了顽疾。
朱先生虽然明上不显,也从未对外透露自己这三个月来饱受睡不着觉的困扰,但他总要参与不同的聚会和商业谈判,朱先生近三个月的精神状态显而易见的差。
朱先生睡眠不好,已成为了大家心照不宣的秘密。
可今天,朱先生女儿的生日宴上,他不仅容光焕发、看着比以前年轻了十多岁,还对自己过去三个月生的“病”直言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