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轻寒扯开她的领口,很用力地含住她细致雪白的颈子,重重吸吮了一口,尽管期间折火已经忍不住动手了,他却不管不顾,一点都不痛,直至在她颈间落下深深的烙印,是洛轻寒给折火的印记。

是他专属的印记。

终于,他缓缓地放开了她。

折火连与他动气都不屑于似的,拉紧了衣裳,甚至连回头看他一眼都没有,就像是怕染上什么疾病一样的,飞快地离开了。

折火一边走一边流泪。

也不知是脖子被咬得出血了太痛了,还是风真的太大了,她面无表情地泪流满面,离开这暗夜渐渐到来的深巷。

她想,好歹小笋儿把鸢尾给杀了,看到洛轻寒这么伤心,她也就痛快了。

但是实际上她一点都不痛快,她情愿洛轻寒自己一个人去伤心,而不是拖着她一块下地狱。

她真想杀了他。

那样就一了百了。

夜慢慢深了,巷子里彻底黑沉沉一片。

月光倾泻洒落下来,有一抹余辉照进巷子里来,那里没人。一个人都没有了。

洛轻寒在酒仙楼里喝酒,他慵懒而阴晴不定地斜靠在窗边,把酒仙楼里所有的烈酒都喝了一遍,最后老板无可奈何去劝说了,关键是人家也没给灵石先,就那么一通喝,不停地喝啊喝,当水一样的喝,关键当水喝也不能这么喝吧,而且喝这么多烈酒还一点事都没有,真是神了。

完了每每老板忍不住想去说点什么的时候,这厮还给老板那么暴戾的神情看,老板原本是害怕的,但是再怕也不能就这么被坐吃山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