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火怎么了?”夜凰盯着她的神色看了看,声音也跟着冰冷了下来。

而秦竹还未来及说什么,便听到外面也有脚步声悉索传来,过了一会,银灰警惕不安地跑进来了,身后跟着睡眼惺忪的南宫木。

秦竹放下了折火的手,轻轻地给折火盖好被子,缓重地叹了口气道:“嫂嫂这是心病。”

“要如何医治?”夜凰凝着眉追问。

银灰也着急地拍桌子,“要什么药材,我去,抢!”

南宫木打了个哈欠,忍不住拍了一下银灰的肩膀,“你折火那是心病!”然后再顺势瞪了夜凰一眼,“喝什么药都只是治标不治本!”

秦竹难得没有跟南宫木呛声,还附和着点头道:“对,我可以暂且用药物稳住嫂嫂的心神,但走不走得出去,要靠她自己的意志力。”

夜凰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道:“走不出去会如何?”

秦竹神色凝重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想喝口水,但刚端起茶杯,又实在喝不下去,轻轻叹了口气把杯子放了下来,道:“轻则精神失常,重则……发疯。”

银灰气得掀了桌子,但在桌子还未倒地之际又被秦竹及时用仙术撑了回去,抬眸瞪了他一眼:“干什么你!还能不能让嫂嫂好好睡会觉了?!”

银灰呼哧呼哧着鼻子,又着急又不知所措,忍不住伸出了狼爪对着桌子一顿乱挠。

而夜凰却垂下眸看了看躺在坐榻上紧紧蹙着眉昏睡不醒的折火,终于,面色冷漠地起了身,转身离开。

南宫木揉了揉眼睛,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