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瞥了眼地上的穆哥等几人,摆手命侍卫:“还不快把这群当市行凶的贼人控制住?你,馄饨姑娘呢?”

穆哥急忙道:“德爷,我们刚要请到馄饨姑娘,就被这群不讲理的匪徒摁住了,那女人还拿鞭子抽人!还口口声声看不起安亲王府,实在嚣张!”

他正说,踩着他的侍卫足下便狠狠一用力,然后弯腰捏起他的脸就是一巴掌,冷声道:“敢对主子不敬!”

要动手的德爷带来的护卫家丁们,也被不知何时涌上来的侍卫们快速控制住。

瑞初此时方冷冷看了那德爷一眼,拍了拍斐钰的肩,淡淡道:“我倒是想知道知道,你老子和我老子,究竟是什么分量。舅舅,这是哪家的?”

她一面说着,一面拎着鞭子慢慢上。

一直隐在一侧的法喀得了瑞初的话,才上前来,瞥了那德爷一眼,皮笑肉不笑地道:“小主子,这位爷他老子分量可重了,这是经希经十七爷家里独一根的苗苗。”

“哪个经十七爷?”瑞初抖了抖手里的鞭子,目光茫然,似乎真有几分疑惑:“我们家排行第十七的还没出生的,这十七爷是哪来的分量?”

说着,手里鞭子一甩就抽了出去,那位德爷来不及闪躲,便被鞭子糊了一道,体验到了方才穆哥等人享受的待遇。

然而那德爷也没法躲了。

他瞪大眼睛看着才露面的法喀,“果、果毅公?!舅舅、小主子——”

他面露惊恐之色,立刻看向瑞初,瑞初手里第二下鞭子已经挥了出来,这回半点力气没留,结结实实的十成力道,尽数落在了德爷身上,打得他连向后退出二三步去,直到撞上了跟他同行的人才勉强止住身形。

法喀已叹息着对瑞初道:“老安和亲王的嫡亲儿子,如今安郡王的亲兄弟,分量能轻了吗?这位您可不兴打呀。”

他这一句话,就点出了方才那穆哥自称为安亲王府办事的逾矩之处。

而就在他慢吞吞说这句话的时候,瑞初裹挟着疾风之劲的马鞭已经又重重落在德爷身上,瑞初信手重重甩出两鞭子,打得那德爷身前的衣裳都破了,三四条血淋淋的道子落在上头,瞧着好不狼狈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