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有千年传承,一眼望去是九曲弯折的阡陌巷子,青石板铺路,青石板铺桥,所以的建筑物都是古朴悠远的木头,走在巷道之间,让人的心一下子便沉淀下来。

来的第二天,小镇便开始下起了绵绵细雨。

殷墨就撑着一把当地人用的油纸伞,带她行过小镇的每一条巷道。

每次回去后,肩膀一侧都是湿漉漉的。

后来他们找到一家裁缝店,店内做旗袍与男士长衫,两人各做了一件。

回到客栈,天色昏昏暗暗的。

换好衣服各自从房间内走出来时。

夜色朦胧。

不知道是夜色太美好,还是受了对方的蛊惑,又或者是……水到渠成。

傅幼笙已经忘记是谁先亲的谁。

总归那天晚上,那两件刚刚做好的衣服全都报废了,连带着她的初夜。

最后的记忆,傅幼笙只想起那红色滚着银边的旗袍被扯碎丢到木质的地板上,而……青色长衫随意的盖在上面,只露出一点薄绸布料。

外面雨水拍打荷叶的声音。

耳边是素来无情无欲的男人,被欲望侵袭重重的呼吸声。

“笙啊,你想什么呢,没听到我跟你说话吗?”

闻亭看到傅幼笙久不说话,推了她手臂一下。

傅幼笙终于从浅浅的回忆中抽离出来。

细白指尖揉了揉眉心,嗓音带点哑意:“听到了。”

“他去哪儿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们的记忆太多。

她有心忘记,但一旦有了引线,还是会时不时的从记忆里飘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