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犹豫的一把将人拉过来挡在自己面前。

“哗啦……”

一整杯红酒如数浇到了殷墨西装上。

晕染到了雪白的袖口。

殷墨看着把他当挡箭牌的女人:“……”

这个世界上,恐怕只有傅幼笙有这个本事。

让他吃了亏,一声也说不出来。

傅幼笙唇角的弧度不变,眼底毫无温度,语调带着歉意:“啊呀,殷总,真是不好意思,您这么大一个人突然杵过来,我条件反射。”

嘴上说着不好意思,行动上却没有半分不好意思,连假装歉意帮他擦一下,人家都不带愿意装的。

倒是旁边的人全都惊呆了。

尤其是吴嘉容,忍不住惊叫一声:“殷,殷总。”

连忙拿纸巾要给殷墨擦拭身上的酒液。

酒红色的液体顺着殷墨修整的衬衣袖口,滴滴答答的往下落。

脚下渐渐累积了一圈水迹。

“殷总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吴嘉容都快要吓哭了,谁不知道殷总洁癖又冷漠的脾性啊。

她看向旁边的傅幼笙,眼睛含泪:“傅姐姐,你怎么能拉殷总。”

傅幼笙:“难道我该站在那里被你泼。”

见她理直气壮,完全不觉得自己有错的样子。

吴嘉容表情一瞬间龟裂。

作为主人的徐导走过来,“殷总,实在太抱歉了。”

“我让人陪您去整理一下吧。”

殷墨漫不经心的将湿了一边手臂的西装脱下来。

然后看向傅幼笙,下颚轻抬:“不用找人了,就傅小姐吧,毕竟没有傅小姐,就没有殷某这场无妄之灾。”

傅幼笙冷艳的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