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嗯,过来。】
傅幼笙看着这意简言赅的三个字,唇角不自觉弯了起来。
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口红掉了点,她重新从行李箱找了一管樱桃色的色号,涂到唇上。
镜子里的女人,轻轻一笑,美得明艳又夺目。
酒店私密性很好。
傅幼笙一路上也没有碰到什么人,轻轻松松就进了顶楼。
站在总统套房门口才发现,门只是半掩着。
许久没有见到殷墨,傅幼笙想念几乎要蔓延出来,她轻吁一口气,轻轻的推开了门。
房间内光线充足。
入目便是坐在茶几旁用餐的男人。
他依旧穿着惯常的衬衣西裤,白衬衣的袖扣打开,半折上两圈,露出一截修劲有力的手臂,
在柔和的光线下,素来薄凉冷漠的面庞,此时透着股温润感。
傅幼笙愣了一瞬。
才反手关上门,足音极轻的朝他走去。
见他面前放置着一盘盘摆盘精致的法餐,视线一顿,然后习惯性的将自己依偎在他身边,漆黑的眼眸里,映着灯光,还有他。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安静的房间除了他们的呼吸声之外,只有殷墨用刀叉时候细微的声响。
傅幼笙静静地看着他吃东西。
殷墨慢条斯理的切了一块香煎扇贝,随随便便吃饭的动作,都被他做出了极致优雅感。
见傅幼笙一直看着自己,殷墨长指顿了顿,放下扇贝,重新切了一小块牛排喂给她:“饿了?”
殷墨动作很自然,仿佛做了无数遍。
傅幼笙那双恍若含情的桃花眼凝视着他,想到他以前也喜欢这么投喂自己,连她对扇贝过敏都记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