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要说下去似乎没完。
我磕磕绊绊地回答了关于身体状况的诸多问题,还好最后编造出来的结果纲手前辈勉强听信了,但是当提及到最近这道伤口的时候我又开始犯难,我总不能说其实这是我自己捅的,为什么呢因为我打算放一只尾兽出来。
那为什么尾兽会在我身体里,又从哪来的,雷之国怎么样,我有什么目的,放出尾兽之后为什么没死之类的问题一瞬间涌上脑海,血压都开始升高。有的时候也不是我不想说,只是这背后牵扯到的东西太多。
我的意思是,解释起来很浪费时间,我哪有这么多时间。
“纲手前辈,我觉得这件事其实——”
“纲手大人,我帮你带夜宵回来了。”
一个敲门声和紧随其后的女声打断了我好不容易酝酿好的情绪,名字叫做静音的女孩走进来,看到我在的时候还愣了一下,不过她还是把东西放在桌子上,又气势汹汹地跟纲手前辈说不能再溜出去赌了。
这副模样跟纲手前辈教训我的时候何其相似,我看着看着没忍住就笑了出来。
我多年前曾经带小鸣人路过汤之国的街头,彼时看到这两个人的关系就是如此,两千多个日夜过去依旧这样,倒是有点让人羡慕。
不过纲手前辈显然错会了我笑的意思,她给我一个威胁的眼神,又好不容易把静音给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