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夜色静悄悄的, 木叶也一如往常陷入了沉睡。当天方破晓的那一刹那, 一缕淡金色的光线从窗棱游移到地面。
进来例行检查的实习医生推开门, 呆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
我一边咳血一边不好意思地跟她说:“病情有点复发,还有能不能帮我把这里打扫一下。”
她几乎是惊恐地后退了两步, 然后拽着我几乎全是血的毯子跑了出去,大喊另一个医忍的名字。她还没注意那上面正在滴血,有路过的人也震惊地围观。
等到芽吹医生来把满床满地的血打扫干净,把前来围观的人都赶出去,才对我说:“勉强算是个好事,我就说应该让你多放放血,你们漩涡撕开了好得还快一点。”
我苦笑了一下,没说话。
那也不是这么个放法,我是真觉得我昨晚上差点死在这里。
芽吹医生继续说:“过两天你出院吧,木叶医院治不了你。”
我很委屈,一边接过她递来的绷带一边说:“也不是我想住在这的。”
不出一个小时我快死了的消息就传遍木叶,害的那些本来只是来转一圈表示一下的人又都来了一趟,生怕见不到我最后一面。
面对这样的情况,我本来想跳窗逃走,但旗木卡卡西鬼一样忽然出现在三楼的窗口。
“……”
“……”
我跟他面面相觑,最后我缓缓退回门口,把门反锁了又坐回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