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我在屋顶上睡了一觉,都不记得我什么时候睡着的。
醒来总觉得哪里不对,低头就看到我自己指甲上涂好的颜色。
左手黑的右手白的,这是故意的吧。
我看了半晌,本来想刮掉,但是看看时间再不叫鸣人和佐助起床他们就要迟到了。
鸣人还好,虽然他可以睡到中午但其实一喊就醒,佐助稍微有点赖床的习惯,现在应该已经醒了但是不想起床。
我过去把两个小孩提溜起来,发现还来得及做早餐。
“你也睡过头了?”佐助绷着小脸问我。
我就算是刚睡醒,那也是因为太累了,跟你们两个单纯是不想起床的人有本质的不同!
“怎么可能。”我戳戳他的小脸,“你们快点起床,今天是这个学期的最后一天了。”
然后他们就没什么事可做,等着他们的上一级学生毕业考试结束。那些木叶忍校的新鲜血液汇入这个已经快要僵化的村子,不知道还有没有用。
等他们一毕业,我就从木叶逃走!
耶,再有一年就谁都别想找到我啦!
我把两个小孩送去上学,随手穿上一件反正也看不出区别来的黑白外套,就往木叶外的森林里走。
森林很大,有时候还会作为考试场地,它的深处更是平常不会有人来。
也是因为这个,波风水门总是约在这里跟我见面。
今天好像稍微有点不一样。
背对着我的那个男人,没穿着晓组织的衣服,他穿的是白色的、带着火焰纹的火影袍。
“你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