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好像很高兴,又忽然停住。
每一句话都不带任何语气,就跟他过去报告任务一样,跟每个根部的忍者一样。
我站在原地看他,听他笑着说出那句话。
“我想复活你,但是失败了。”他笑的越来越灿烂,“就只有一种可能,你还活着。”
比我自己还早发现真相。
那时候我刚从南贺川下游醒过来,连这个世界的情况都还没有搞清楚,全都是一头雾水。
眼前的少年跟我记忆里的那个人相同又不同,他忽然就跟最后死去的日向辉树重合了,但是所有的时间里都完全不同,我们也根本就不是当初的少年。
我一点都笑不出来:“就那么在意?”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想要复活我,虽然宇智波带土总是威胁我说就算死了也要拉出来为世界和平打工,但是如果我真的所有的一切都如愿然后死掉的话,他应该不会打扰我长眠。
但是现在一个对我来说几乎陌生的人说出了这样的话,用的还是我曾经最熟悉的人的面孔。
自从我回到木叶,真的就没有一点好事发生。太累了,我已经不想听下去了。
日向辉树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他只是在说他自己的话:“那一刀疼吗?很疼吧,即使不是原本的身体,你也记得那种神经毒素才对,当初你快死的时候我跟你说,你只有这时候才会乖一点。”
“但是团藏大人就在看着啊,我不对你这么做的话我们两个都会死。那里就是地狱,你已经逃出去了,还回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