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我终于找回自己的身体, 刺骨的寒意从指尖传递过来, 我躺着的地方并非坚实的地面, 而是柔软的床铺,但是摸上去还是有一点黏糊糊的触感。
血腥味弥漫在空气里。
我从一张陌生的床上坐起来,发愣了很久才意识到自己是谁。
整个精神还是一片混沌, 二尾小姐正在用尾巴在精神世界里弹琴, 发现我醒了之后她还叮叮当当地又敲了几下。
“现在是什么时候?”
我问出这句话,整个人还是晕乎乎的, 眼前的景象也模糊不清, 只能看到一个忽然向我这边走来的人影。
过了几秒钟,终于能够聚焦的时候,我看到站在那里的宇智波带土。
他还是那样, 用着老祖宗的声音, 覆以虚伪的假面,就站在那里看我。
“反正死光了,你还在乎时间?”
他这话说的讥讽,但对我来说是答非所问。
我尽量平复了一下呼吸, 完整地问他:“今年是哪一年?”
这个问题差点把他问住, 过了一会儿他才跟我说今年是木叶55年哪月哪日, 也就是记忆里从晓组织回到木叶的当天, 而外面的天空还没有亮起。
问时间不是因为当初被老祖宗坑了一年。
而是因为我的记忆在一年多以前和现在来回跳跃, 两份完全不同的记忆纠缠在一起变得乱七八糟,我险些搞不懂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