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继续说点什么好,我困扰地摸了摸门把手,跟记者同事说:“我知道了,我会尽快离开这里。”
话是这么说,但我是绝对不会就这么走的。
我背手打开门,正准备退出去的时候,听到记者同事说了一句生日什么的。
开门的声音掩盖了他的话,我没听清。
等我看过去的时候,他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模样。从夕阳照进来的角度,那一瞬间看过去甚至有点像我认识的某个人。
记者同事说:“我带你去找他。”
我茫然地抬起头,还不知道是那句话让他改了主意,他重新披上自己的围巾,挂上斯坎儿的笑容,径直绕开我向外走。
我对我的同事好像一点也不了解。
我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愿意加入隐,也不知道他为什么用记者作为自己的伪装身份,虽然记者实在是比农业部技术员好理解,但他是认真地在做记者这份职业,就好像这比忍者本身更让他投入一样。
不对、准确来说,他是更喜欢斯坎儿这个身份之下的自由感,我也看不清楚这对他来说是戴上面具还是脱下。
正如现在他走在前面,我跟在后面,我们穿过这座城市的大半,他还能笑着和路上的人招手,让我有危险又麻烦的任务根本不存在的错觉。
“斯坎儿在成为记者之前,是做什么工作呢?”
我跟着走的时候,为了打破僵局,也有些别的想法,就这么问了。
他走在前面没有回头,我只能看到他棕色的后脑勺,记者同事用温和的语调说着:“那个啊,因为最开始是遇到了战乱,想要把那些画面记录下来,就决定成为战地记者。所以从头到尾都是做记者工作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