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哀嚎一声抱着手臂躺在地上,我甚至懒得给他一个幻术。
猫又的查克拉是蓝色,放出时像是燃烧的火焰,转瞬之间火焰熄灭,我拍了拍手,把人撂地上,问杉原和千寻他们两个:“要我帮忙吗?”
杉原愣了半晌,他跳起来:“好厉害!”
我抬眼看他,也分不清是自嘲还是单纯地陈述事实,对他说:“我是上忍啊。”
不但是上忍,我还是医疗班的。
不过都是往事了,算算已经是第六个年头上,我都觉得那些日子已经过去很久。
看他们打的也差不多了,我就挽起袖子三下五除二跟两个临时队友一起把不速之客给打晕绑了。这些人也不知道什么来路,我熟练地搜了一下没发现他们带任何能证明身份的东西,更没有忍村护额。不过看他们擅长土遁,可能又是土之国的人。
日向千寻看我翻东西动作那么流畅,犹豫了很久才问我:“我听老师说辉树君是村子外来的,以前都是在做什么?”
打家劫舍,潜入暗杀,取叛忍同行的颈上人头,偶尔做点今天这样的悠闲任务。闲暇时间就带孩子,旅游,还有跟自己族里的某个小叔叔互相提防窝里斗。
我语气平和,跟他唠家常:“要活下去,当然是什么也干。这些忍者受雇来拿不该拿的东西,但我们跟他们没什么不同。收钱办事,都是忍者,也分不出什么高低贵贱。”
他固执地盯着我看。
顺着他的视线低头,刚才战斗的时候因为用的拳脚,就把袖子挽上去了,现在能看见上面几个深深浅浅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