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辉树呢?”
“是你杀了他?”
我看着他们或者惊诧或者愤怒的表情,还有人几乎愣住的模样,忽然间失去了向他们解释的兴趣。
我懒洋洋地靠在那里,告诉他们:“是啊,我杀了他。”
他是因为我才会选择死亡的。
这么说也没什么,不过是另一个侧面的事实而已。如果我不去跟他打赌,他应该还站在街口那家店跟老板继续争论。
“他是你的队友!”
有人这么说,我也不想知道是谁。我从坐了一夜的地方站起来,远方就是广阔无垠的大海,海面上正在泛着粼粼波光。
我接住了落到我手上的乌鸦,离开之前的那一刻跟他们说:“我是叛忍啊,这么做有什么问题吗?”
他们没有追过来。旗木卡卡西可以,但是他也没有,我想他看我眼神那么可怕,大概又是嫌我笑的太假。
我想,叛忍宇智波止水要罪加一等啦。
等我回到旅店,宇智波带土和鸣人连行李都重新打包好了。
我打着哈欠,觉得有点困。
“止水大哥!你说的事已经办完了吗?我们现在可以出发了吗?”鸣人精神抖擞地在我周围蹦来跳去,让我这个通宵发呆的人有点头疼。
宇智波带土伸手,嫌弃地给我擦了擦脸上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