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轮眼也很难分辨出影分-身和本体的区别,我停下脚步,在面前的旗木卡卡西远处站定。这个卡卡西跟刚才跃上高台的没有任何区别,他就倚在必经之路的树边好像在等人。
我不敢想他是在等我的这种可能。
“宇智波止水。”他抬眼看我,拇指已经按在刀上。那把刀的刀柄是黑色,跟旗木朔茂的白牙几乎相反,但起了鸦杀这个名字,很难不让我乱想。
他向来念我全名。
我放出了跟在我身边的乌鸦,它们拍动翅膀引入密林,而卡卡西看到乌鸦的那一刻就从树那里站直了身体走过来。
我叹了口气:“是卡卡西前辈啊,该不会是特意在这里等我的?”
旗木卡卡西说:“我猜到你会来。”
可我会来的原因只有一个。我看着卡卡西,想从他用口罩遮盖了一半的脸上看出什么来,可除了那道纵长的疤痕之外什么都没有。
最后我抓了抓头发,做出松了口气的模样:“来这里是个意外,刚好也甩脱波风鸣人这个包袱,赶紧把他带回去吧,一根头发都没少。”
旗木卡卡西对我波风鸣人毫不意外,但他并没有接我的话,他用一贯的冷淡语气说:“别笑了,笑的太假了。”
可不笑怎么面对故友?
我看他没有马上拔刀的意思,这应该不是本体,就放心地跟他多聊两句:“好好,卡卡西前辈不喜欢我笑,我记住了。那今天卡卡西前辈制造偶遇,是想跟我约会吗?”
过于直白的调侃好像把他惊到,几秒钟内他没有说话,正当我准备先道个歉收回上面那句话的时候,旗木卡卡西说了一句:“宇智波鼬独自一人去参加中忍考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