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规规矩矩坐在椅子上的小孩比鸣人要大几岁,正在安静听鸣人说话,看到我们的时候投来了警惕的眼神,又在听到鸣人熟稔的语气之后淡了几分。
我抬手挡住了宇智波带土本要伸向小孩的手臂,就知道他又准备干些什么事。
宇智波带土无辜看我:“我就是跟他打个招呼。”
上次被他这么说的雾隐小忍者还下落不明,这句话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鸣人已经急的跳起来,却不是担心他的小朋友,他放下面碗拦在我和带土之间:“你们两个今天不准打架!”
我放下手,不打算跟宇智波带土计较:“看他。”
宇智波带土嗤笑一声:“是他要打。”
这对我们来说堪比日常,鸣人已经从最开始追着问为什么要打的你死我活变成现在这样可以镇定地找个挡雨的地方把我们俩一扔,只不过在城镇里打起来只会殃及无辜。
鸣人跟着我们两个,最先学会的就是调解家庭矛盾。明明是我跟他们两个分别有血缘关系,但任谁看了都说他们更像是兄弟——也可能是叔侄。
小孩看我们各自站的远远的,怯生生问了一句:“你们是忍者?”
我随意应了一声,宇智波带土更是掏出一大把忍具抛着玩证明自己的身份。
鸣人更是不加掩饰:“我叫漩涡鸣人!是想要成为全忍界最厉害的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