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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战争结束,我就再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你母亲也曾经养过乌鸦,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她把乌鸦送给族里的小辈,可能这就是它们的后裔。”

父亲说这么说的。

兜兜转转,好像一个轮回。

父亲知道我养了乌鸦,告诉我用乌鸦传递视觉的方法。

“……我从没听您说过这些事。”自从父亲一个人回来,我学会了不再多问,他也不跟我说那些事了。

他看着我,挪开了话题:“训练吧。”

每天的训练越来越困难,长刀刺穿心脏,鲜血溅满地面,我像即将溺死在深水里又浮上岸一样从幻术中挣扎出来,撕扯着衣襟大口喘息。

心脏传来被撕裂的疼痛,喉咙干渴到说不出话来写,胸腔里泛起一阵腥甜味道。

父亲仍旧坐在对面。

父亲的幻术很强,再这样下去我会再也不敢看他的眼睛。我总是说服自己放下防线,不然幻术反噬会伤害到父亲。

但是他跟以前不一样。

他刚才是真的想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