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树一惊,一双因为没睡好略显浑浊的眼睛落在施烟身上:“你怎么知道这事?”
他记得自己没有和她说过这个细节。
施烟心虚的躲开了他的眼睛:“听人说的。”
大树猛地凑近她:“你听谁说的,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事,你知道什么?”
施烟头后仰和他拉开距离:“你不要激动,我并不知道什么,我只是听说这个……”
“我记得我没有和你说过这个,这件事除了局里的人没有人知道,你在局里一直都只和我联系,我没有告诉你,那还有谁会把这件事告诉你?”
大树拉住施烟的手腕,目光似乎能在施烟身上烫出一个洞来。
不怪大树紧张,这个案件死的是他同事,他现在一直跟只无头苍蝇一样乱撞,已经很心烦意乱了。
施烟动了动手腕,眉头蹙紧。
胡寻荷见状伸手过来隔开俩人:“你干嘛,有话不能好好说吗,难不成你还怀疑小烟不成?”
大树松了手,又灌了自己一杯酒:“对不起,是我最近太紧张了。”
“那个高校学生把……就是被舍友拉去学校外面最后被野兽杀死的那个,他的那三个舍友,昨天有一个……死了。”继而他精神现在一直紧绷,受不得一点刺激。
施烟理解他,但听到这个消息还是心一跳:“怎么死了?”现在应该没有什么野兽或者恶鬼伤人才对啊。
胡寻荷也是吃惊:“人为的么还是?”
“是淹死的,具体的细节还在调察中。”
看着大树黯然的神色,施烟想起他上次说的:“你怀疑……是第四起案件那个受害者的……妈妈所为?”
大树僵硬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