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真的应该,先回头看看自己。
“玄烛。”施烟忽然开口。
玄烛轻应了她一声:“嗯。”
施烟退出她的怀抱,红肿的眼睛盯着她的眸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浩如星海般的眸子里只有自己。
“如果能早些遇见你就好了,我热烈而不顾一切的青春,只有在17岁……
我好怕我不能再给你像我当时给陆虞韵一样的那些无谓、那些头也不回倾囊付出的一往无前。”
玄烛倏地一笑。
霎时,百花齐放都不如她此时的貌美难言:“我有你的这个想法,就够了。”
冰冷双唇轻触,温热舌尖相抵,呼出的热气交织在逃不开的帽檐之中,脑后的手让人不能后退一寸,息息呼吸染上彼此的气息。
我从未来迟,你也无谓恐惧。
诚论私心,我更愿你茕茕孑立踽踽独行,这样,你可以全身心的归属于我。
……
施烟还没想好回去怎么面对一家人,于是三人找了个背风的水榕树丛后,坐着烤火。
千宸捡回来了好多干枝,光是江边的水榕树就有很多被砍或者吹倒干枯的树枝,更别说还有些发大水冲下来最后没飘走的大树枝桠,反正是不缺能烧火的东西。
烧起了火,温暖映照着三人,千宸贼兮兮的从玄烛的嘴看到施烟的唇,嗯,都是肿的,可见刚才两人在背着她在干什么。
千宸小本本记下来:女人要是伤心难过哭泣,只需要亲亲就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