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落款昨天的画布上写着两字——快走!
施烟吓得坐到地上。
快走?指什么,离开这个房间?还是……离开这个山庄?可不管是哪个,她现在都没有办法做到。
施烟又去看另外的几幅白画卷。
有一张是落款是七年前的,这张上面的字有些复杂,施烟摸不出来,无法,她用手指先在地上擦了一遍,抹上灰尘后再去跟着在手电筒的直照下有细微反光的白颜料涂画——
“我不想继续下去了。”施烟盯着画布呢喃出这句话。
这个“我”,是谁?戚先生么,反正不可能是画像上的女人,因为不会有人画这么多自己的画像,也不会有人能画出自己的千姿百态,画别人容易,画自己难。
施烟依样画葫芦,把剩下的空白画卷都依照这样的方法得出上面的东西。
“我做不到。”
“我不能仁慈,我要救你。”
“我已经不是我了。”写有这句话的画布上落款是三年前。
从只言片语来看,作画者似乎被人逼着在做什么事,而胁迫着手里还捏着作画者的什么人,作画者就算再怎么不愿,最后还是妥协了。
作画者是不是戚先生,如果是他,他还能被谁威胁?施烟没有答案。
她起身,决定在房间里多看看,应该还有一些其他自己没发现的线索。
想想,她把另一边的墙壁也都敲了个遍,实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