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这么多年,他也从来没觉得自己有错。
人不过只来这个世上走那么一遭,他想让自己这一生过得好一点,于是大胆了一些,又有何错。
他不明白,他可以为了自己的利益去伤害别人,那别人也可以为了自己的利益来伤害他。他剥夺了别人活下去的权利,那是否代表别人也可以对他这样。
许久,整个书房被烟雾弥漫,吴高义把雪茄摁灭,起身到书架底下翻出了一个藏得隐秘的保险箱。
输了密码之后打开,里面除了一些文件外,有一个黑色的绒布盒子。
他小心翼翼的把绒布盒子拿了出来,复杂的眼神落在盒子上盯了好一会儿了,才轻轻打开。
盒里托面上,一枚暗红色的袖扣静静躺在里面,它的旁边,还有一个空的凹槽。从淡色的琥珀表面上,可以看见底下wgy三个金色字母闪着光芒。
“阿义……”书房门忽然被人推开,一个身穿睡裙的女人出现在门口,刚一开门她就被浓重的烟雾呛到咳嗽了好几声。
啪的一声,吴高义快速合上手里的绒盒扔进了保险箱,又是咚的一声,随后他又把保险柜门关上,咔嚓一下,落了锁。
女人用手扇了扇烟雾,眼睛这才适应里面的烟熏:“都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觉?”
吴高义额上有豆大的汗珠,他赶紧出来关了灯关了门,搂着女人:“睡了睡了,刚才还在想公司的一些事情而已。”
“公司的事很多吗?怎么这个点了还在想,是发生了什么事吗?”女人关切的问。
“没有,这不是想着要越做越好嘛……”
……
第二天吴高义给那个帮自己镇压钱觅怡的江湖术士打了一天的电话,都没有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