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利民人都不知道哪儿去了,凭空消失。”骆老太也压了压嗓子,“你知道谁把钟利民逼那么惨的吗?”
“谁啊?”
“骆申和叶昭。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这两个孩子,设了圈套让钟利民钻,引他去炒原油期货,钟家本来资金链就断了,估计钟利民也是为了搏一搏,到最后,亏的渣都不剩。”
郭许言内心很震惊,她自认为了解骆申的,在她心里,骆申不是一个这么复杂和厉害的人,但这段时间他变了。应该说,骆申自从和叶昭在一起后,这孩子就变了。
或者把他压抑多年的仇恨全都释放出来,这确实让人害怕。
她也不能跟老太太说实话,只道:“钟利民走到今天这一步,这个结局,那是他活该。”
骆老太也道:“对,我心中这根刺,总算拔了一半。”
郭许言问:“还有一半在哪儿?”
骆老太指了指楼上:“嘉铭想把她甩开也甩不掉。当年的事,握在她手里就是把柄。”
郭许言知道骆嘉铭的很多事,他几乎不瞒她,她道:“熬到回归吧,没几年了。现在港城还是英国人的地盘,毕竟死的那个英国人身份在那儿摆着,真闹大了,对大哥也不好。”
骆老太叹了口气,道:“很多事,冥冥之中已经注定了,像钟家的事,钟利民这个结局,就是报应。骆申的这个小女友啊,手段了得。”
郭许言尴尬笑了笑,不确定老太太究竟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她也不知该怎么回应好。
骆老太见她不说话,又问:“你爸妈来过年吗?”
郭许言吃着虾仁西芹,道:“我以为他们不来,结果他们知道我回来,已经订了票,过两天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