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母跟进去,把门关上,她见女儿一进房间就要抽烟,忙把烟盒给抢过来,“你别抽了!对身体不好!等会儿让你爸闻到烟味,他又该说你了。闺女,你这是怎么了?我们这次来,发现你状态不如前两年。过了年,你不如跟我们回京市,好吗?”
“我不回。”回去七大姑八大姨的,高官亲戚一大堆,总有人不识趣要来问她为什么还不结婚,更有甚者传她在港城给人做情妇,她回去干什么。
郭母帮女儿揉了揉肩膀,轻声道:“别总一个人关在屋里,客人在楼下呢,晾着别人不好,这可不是我们家的待客之道。我先下去了,你等会儿就来啊。”
从楼上下来,郭父站在落地窗前往外看,外面雨停了,叶昭和曾祥拿着相机在一堆姹紫嫣红的三角梅下拍照。
家里又来了两个客人,好像是郭许言之前邀请来的朋友,因为跟宋太都认识,她们坐在一旁聊天。
郭母跟客人打了招呼聊了几句之后,走到郭父旁边,偷偷把叶昭和宋太家的恩怨跟老爷子说了。
郭父诧异道:“空手套白狼?小妮子这么厉害?!我看她说话举止完全不怯场的,这一点特别适合做外交官。”
继认为叶昭适合做律师之后,又一位职业勇者认为叶昭适合做外交官。
郭母小声道:“你啊,不要蹿火!今天都是客人,平衡点关系。”
郭老爷子不以为然,“我蹿什么火?你没听见刚才那位宋太说的话?一口一个大陆人!对于这么没有教养的人,就该打!鲁迅说的,痛打落水狗!不要看她落难了,就觉得她可怜。有的时候,落难是有落难的道理的。”
郭母不跟他说了,走回客厅招呼客人。
刚好够人,她就张罗着打牌,后来,她们一桌打麻将的打麻将,郭父则和叶昭下象棋,曾祥则坐在是叶昭身后悠闲自在地围观,他喜欢这样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