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哪怕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柳政委也没有急着走,又和蔼的跟周文文讲了好几个小故事,直到将小姑娘的注意力从沉郁中唤了回来,才摸了摸她的脑袋,去了隔壁的房间。
只不过姚冬梅本就破败的身体,经过几番折腾后,一下子就扛不住了,这不,已经几个小时过去了人都还没醒。
柳政委便只站在窗外看了一会儿。
离开时,与看守的战士强调仔细些,又说等人醒了,无论什么时候都要记得喊他。
如果可以,希望他的好口才能让人回心转意吧。
生活中的悲苦从来都不会消失,悲伤过后,日子总还要往前过的
刚刚进入十月份,田宓家已经开始烧起了炕床。
家里有小娃娃,总要以他们的健康为主。
第二天,她被起床号叫醒的时候,炕床里面的一大两小难得没有被吵醒,只是全都皱起了眉头,尤其贝贝跟丈夫,一个模子刻下来似的,看的田宓好笑不已。
她睡觉是个没有规矩的,位置宽松些还好,起码能离孩子远一些,或者在中间隔着一床被子什么的。
但回回那大体格子,哪怕炕床有两米宽,一家四口齐齐睡在上面,也不算宽裕。
但让他去睡铁架子床,或者睡到隔壁小房间,别说田宓舍不得,就是男人自己也不愿意。
别看回回在外面冷冷的,还有些凶,手下的兵对他更是又敬又怕。
但在家里,这家伙特别粘人,还爱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