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就说我好像忘了啥事现在这记性是越来越差了,后天又是一月一次的家属区会议,我来的时候遇到梅婶子,她让我问问你,这期的稿子你有时间写吗?如果没时间她就先帮你写。”田雨“碰!碰!”剁了几下大鹅,总算想起自己忘了什么事情。
“我自己写,稿子准备的差不多了。”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每个月还拿着二十几块钱的工资呢。
尤其最近还不用她跟着给家属们讲课,只要写写稿子,又不费事,当作给她打发打发时间了。
就是这一次的题材“姐,这次的会议主题,我写了关于重男轻女的这一块的。”
“写呗,又不是啥敏感话题,现在不都说女人也能顶起半边天嘛,重男轻女是不对”说到这里,田雨突然停下手里的动作,好奇看向妹妹:“你这是看到谁家重男轻女了?咱们家属院?”
田宓眨了眨眼:“好像忘记跟你说了,就是马二花呀,她儿媳姚冬梅好像也怀孕了”
接下来她就将马二花当时找程老查男女的言论给说了出来。
作为医生,娄雁南率先不赞同道:“一般情况下,医生都不会说男女的,就算她去问,人家也不会告诉她。”
田雨紧跟着道:“那老太婆可真能作妖,女娃咋啦,一样是当妈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
那可不一定,田宓对于被裹了小脑的人并不看好:“不是所有人都这么想的,所以我想着,借这次家属开思想政治课,好好聊一聊这个话题,还写了个重男轻女的故事,晚点姐你帮我拿给梅婶子,请她审核一次啊,再把马二花的那事情跟梅婶子提一提,咱们管不了旁的,但大家伙儿都盯着,马二花再想作践孙女,也要顾忌一些吧?”
“行,我记下,晚点就过去跟梅婶子说一声。”妇联本身就是管这些事情的,也不算逾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