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茅台,藏在你家。”出了门,陈刚趁火打劫。
娄路回低笑:“行。”
其实方才那套说词他也想到了,他只是担心,万一临坤或者临耀真同意了,不好收场,才没有开这个口。
当然,他也不至于完全黑心肠,若是真出了纰漏,他会出面跟汪旅说清楚,至于家里嘛,只能麻烦大姐夫去灭火了,他可不想被妻子挠。
想来老陈也是清楚他的心思,才回敲了他一瓶茅台,这玩意儿可不好弄。
看样子要再打一个电话给老父亲了。
不过“你就那么笃定临坤跟临耀不同意?”
陈刚勾唇,儒雅的面容上露出一个亲切的笑:“现在的年轻小伙子啊,有几个能够接受相亲的?他们心里头都向往着进步青年们的自由恋爱,更何况临耀就是个炮仗,一门心思在部队里,估计还没开窍,至于临坤嘛那小子瞧着好说话,其实心硬的狠,我们打赌,年前,他肯定会找到一个完美的借口,拒绝回来过年。”
娄路回一口回绝:“不赌!”
陈刚一脸可惜的“啧”了一声,本来还想再赢一瓶茅台的。
晚上,一家人外加一个周建设,九个人再次坐在桌上吃饭的时候,陈刚宣布了一个好消息:“大年三十晚上,附近农场的文工团会过来表演,你们想看,就给你们留位置。”
“农场还有文工团?”田宓咽下嘴里的食物,有些好奇。
娄路回又给妻子碗里夹了快鲍鱼肉:“嗯,有,不过规模不大,今年省文工团表演没轮到咱们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