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丈夫一直跟前跟后,心知他这是舍不得自己,田宓也由着他黏糊。
晚饭过后,两人一起窝在厨房里做牛肉条的时候,娄路回又交代了一些事:
“今天早上,我跟爸也通了个电话。”
田宓问:“你爸还是我爸?”
“你爸。”
“跟我爸聊升职还有分家的事情?”
娄路回将切成一个厘米左右粗细的牛肉条,放进一旁擦洗干净的菜盆里,又重新拿起一小块牛肉,继续改刀:“对,顺便将我的一些建议都说了,爸说需要考虑一下,明天再给回复”
说到这里,他侧头看了眼一旁正在剥蒜头的妻子:“明天我六点就得离开,肯定是接不到爸的电话了,不过我已经跟老陈说好了,让他到点了打电话跟爸他们沟通,买票的事情也由老陈解决,他应该会找之前帮你买票的战友潘跃,还有三妹过来的路上你也别担心,老陈都会安排好的”
田宓难得听到丈夫这么絮叨,往常都是她说的比较多。
知道他是不放心自己家里的事情,所以她一直认真听着,时不时的配合点头。
到最后,娄路回做了真挚的总结:“有什么事情,别一个人着急,我不在的时候,就去找老陈,他也是咱爸的女婿,该操心的也让他操操心,再加上他还是你们那边的本地人,有自己的人脉,有些事情,在你们看来很艰难,但是在老陈手底下就不一定了。”
田宓猛点头:“我懂,做政委的心眼子多嘛。”
“咳咳心里心里明白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