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我好像看到葛云同志眼角下面有淤青。”在厨房洗茶缸的娄路回听到这话,再联想到之前出来时,那不经意的一瞥,面色就有些不大好了。
当时他并未多想,但这会儿结合大姐方才的话,那抹不确定瞬间就明朗了不少。
钱胜怕不是对葛云同志动手了?
娄路回本就觉得这人有些飘,爱吹牛,如果还打女人,那简直就不是个男人。
只是这事,他也不好管,毕竟钱胜不是他下面的兵。
田宓对家暴这事比较敏感,闻言立马蹙了眉。
她看向已经来到身边的对象,拉着人在自己身边坐下,再次在他眼底看到了肯定后,心下叹气。
后世各种报道证实,家暴这种恶习,一旦开始,就太容易有第二次、第三次,再到无数次。
至于处理方式,要么及时止损,离婚走人,要么以暴制暴,一次性反杀震慑住他丫的。
不然只能像原身那般,一次次心软一次次认命,到最后整个人都毁了。
但这个年代,离婚哪有那么容易?
只能说,如果这件事发生在自己身上,田宓绝对会豁出去将事情闹大,然后离婚。
毕竟,事情到了那么糟糕的地步,相较于旁人的指指点点与唾沫星子,她更想活着。
但葛云呢?
田宓跟她几乎没有接触过,但从大姐这边听到的只字片语,也能看出她是一个很腼腆,很温柔的人,笼统些说,性格过于软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