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就要将安山道长怀中抱的酒坛子拿下。
安山道长哪里肯依。
孟风眠自小习武,手上功夫不弱,只见他使了个巧劲儿,安山道长松了酒坛。
孟风眠伸脚一接,以四两拨千斤的姿态将酒坛往旁边一踢,酒坛毫发无损,安山道长却发酒疯了。
想到这,安山道长不断的拍自己的脸。
作孽哦,酒就是个坏东西!
他打不过人就罢了,怎么能将孟风眠的命魂拍出去呢?
难道这孟家三公子英年早逝的命相是应在他这里的?
安山道长慌手慌脚的去摸三清铃,正待摇铃时,只听空中一道长鸣的鹤唳。
白鹤落地,孟风眠看着安山道长以及坐在官帽椅上的自己,脚步顿了顿,随即抬脚走了过去。
“唳!”随着孟风眠睁眼,白鹤振翅昂头,在莹光中淡去身影。
孟风眠:“道长。”
安山道长傻眼了。
他看了看手中的三清铃,又拍了下自己的脸,喃喃道。
“乖乖,看来这酒也不是坏东西嘛,别的不说,我这喝了酒,功力是愈发的深了,这还未招魂呢,魂就被我招回来了?”
孟风眠深吸一口气:
忍耐!
第37章 (捉虫)
安山道长盯着手中的三清铃看了一会儿,随即摇了摇头,因为酒醉,还有些大舌头道,“不管了不管了。”
“哎,风眠哎,你这酒真不错,这还剩大半坛的,你就大方点将它舍给我吧。”
孟风眠的声音硬邦邦的:“道长自便。”
听到这话,蹲地要去抱酒坛子的安山道长手中动作顿了顿。
他回过头,有些困惑道。
“风眠,你是在生我的气吗?”
孟风眠沉脸:“自然。”
安山道长不解:“为什么?”
为什么?
孟风眠难以置信的看向安山道长。
这般明显的事情,居然还要问他为什么?
他没有当场给安山道长梆梆来两拳,已经是好涵养了。
这道长还有脸问为什么?
安山道长犹不自觉,他伸手摸了摸脸,难道是自己酒醉后脸上留下口水污渍了?
“风眠小友怎地这般看老道。”
半晌后,孟风眠服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