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听到灰原雄的名字，夏油杰低垂下眼睑，掩饰着自己的神色，他不想让五条悟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死了。”

千绘和五条悟都沉默下来，千绘想起胡蝶忍当初打来的电话，他们去的及时，否则灰原雄的结果如何，现在也不意外。

“你想见他吗？灰原在出差，不过应该快回来了。”千绘犹豫道，她不清楚夏油杰是否也经历了什么，可猜测到也不好过。

夏油杰抬起头，他看起来有些惊讶。

于是，五条悟给他讲了遍灰原雄和七海建人当时做任务所发生的，作为被派去和胡蝶姐妹交谈的人，他是除了当事人最清楚的。

“我做的山村那个任务救出来的双胞胎呢？”夏油杰问他决定叛逃时的任务。

“美美子和菜菜子今年入学，还在和惠他们磨合。”

五条悟举起手，骄傲道：“我是一年级班主任哦！”

夏油杰不知说什么好了，他不是很放心将双胞胎交给悟来教。

“他们从小到大都挺乖的，悟你要好好教导。”千绘虽然知道五条悟有时候惹学生无语，但他是在学生中很受信任的。

连熊猫都会直接喊悟呢！

千绘又转头看向夏油杰，对方回避了她的问题，灰原雄死了，一定对他的打击很大，她记得那个学弟很崇拜夏油杰。

那还是不再问这些让人心伤的事了，千绘闭上嘴。

“那你肯定不知道呼吸法吧！记得第一次看到千绘拿刀，杰你眼睛睁得可大了！”五条悟笑着指了指千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