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都是他的错。
不过,我全都原谅。
晚饭,我们三个都没有提下午发生的事,莱诺拉吃完便蹬蹬蹬跑回了房间,尔斯克和亚文有点事儿要再去趟农场,爱玛通常收拾完也会回房间祈祷。
我本来洗好澡看会儿杂志也要睡的,但今天却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白天发生的事一遍遍在脑海中回放,一会儿是莱诺拉无助跪在地上的样子,一会儿是亚文被殴打的画面,他们都是蜷缩着身体的,一个默默忍受,忍到泥土里,一个紧紧抱着自己,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我气的睡不着,气的想砸烂什么东西,发泄胸口的积郁和隐痛。
今夜是上弦月,适饮啤酒。
我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冰啤,房门外安放着尔斯克每天早上会坐在那里看报纸的摇椅。
拉开易拉罐的盖子像打开一座气泡城堡的大门,我舒舒服服的窝进摇椅中,小口饮缀着这瓶冰凉的美味,神清气爽。
“咔哒!”
房柱后突然传来打火机的声音,一小簇火光照亮了那人的面孔,亚文点燃香烟,漫不经心地吸了一口,缓缓吐出,这才回头对上我的视线,“晚上好,猫头鹰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