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彼得瞥了眼躺在生成舱里的半成品战衣,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抵住我的脸颊,将我的脸和视线戳回来,“就这样?”
我因他孩子气的执着和不甘笑了起来,摸了摸他柔软蓬松的发丝,“我会等你,直到你来为止。”
彼得弯起眼睛笑了,嗓音柔软,“我会很快回来的,我保证。”
我们紧紧地拥抱了一会儿,然后他脚步轻快地离开飞机,又一次去拯救世界了。
“我们总是看着他们的背影,期待着每一次他们平安归来。”
我转头看向哈皮,他今天总是颇为感慨,眼里蕴着那种长辈般不敢打扰的牵挂,朋友般情真意切的关怀。
“我希望他每一次都足够幸运,”我长长吐出一口气,问道:“对了,有朗姆酒吗?”
“当然。”
“我想我需要喝一杯。”
“我也是。”
有一说一,我不是那种容易沉浸在酒精里的人,只不过,咱就是说,贵的玩意儿确实不一样哈。
我只是想多喝一杯壮壮胆而已,谁知道竟有点上头,下飞机的时候,趁哈皮不注意,我甚至还揣了一瓶走。
要不是他忙着去拯救彼得的朋友,说不定会给他发现没收了。
不过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好像迷路了。
我发誓这绝对不是酒精的作用,我不至于是那种一杯倒的类型,只不过这一切实在是混乱无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