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是要把它给送到咖啡店吗?
我微微偏首,与这只萨摩耶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了一会儿,于是它也睁着一双湿润的黑色圆眼,学着我有模有样地歪过了毛乎乎的脑袋。
“汪呜?”
怪可爱的。
我决定先把它送到咖啡店。
于是我换了身衣服,牵着它出了门。
关上门时,我看到了它用软乎乎的肉垫刨了两下门框。
……现在,我终于知道一只狗为什么能敲响门了。
原来,那根本不是敲响的,而是刨响的。
我有些哭笑不得地狠狠搓揉了一把萨摩耶的狗头,换回的是狗子清澈无辜的眼神。
这只狗子似乎不用人带也认得路。
它屁颠屁颠地跑在前头,我慢吞吞地跟在后面,有时候大概是觉得我离得远了,它就又扭着毛毛的屁股屁颠屁颠地跑回来,然后抬起一只前爪小心地扒拉一下我的裤腿,再用蓬松柔软的大尾巴扫一下我的脚。
仿佛在示意我跟上去。
就这么来回持续了几趟这个往返动作,我们到达了鲔鱼咖啡店。
好像还没开始营业,门把手上的木质牌子仍是[营业暂停中]的状态,玻璃墙也拉开了窗帘挡着,只留出了一道狭窄的缝隙,可哪怕是透过这道缝隙也看不清里面。
我疑惑地打量了一会儿,而后握住门把手推开了门。
“叮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