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神志不清楚,赶紧闭嘴吧!”野田面色极其难看。
我扭头看了看沢田。
结合沢田说的国中那段经历,很明显,这些就是欺凌他的人。
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从方才开始就沉默地抿紧了唇,没吭一声。
我于是又转回了视线,缓慢地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人,沉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鼻翼翕动了几下,烦躁地嚷嚷:“你现在来兴师问罪来干嘛?这可都是沢田自己答应的,他自愿——”
“没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野田匆忙挡了上来,讪笑着想要糊弄过去,“就是年轻的时候跟沢田开了几个小小的玩笑,都已经过去了。”
“不是自愿。”
沢田平静地说出了自男人挑事以来的第一句话。
野田:“所以说,都过去了,就是一些玩笑——”
“只有好玩的才能称之为玩笑,你觉得是,那就是认为它好玩咯?”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突然出声打断了野田。然后拎起挎包,从位置上起身,疾步向包厢门口走去。
短靴重重踩在地面,发出了沉甸甸的、密集的脆响。我一路畅通无阻地到了包厢门口,手拍在了门扉上,然后猛地一用力,虚掩着的包厢门顿时发出一声“咚”响,应声敞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