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喘得断断续续,抬手将头发统统往后一捋,眯起眼睛看向沢田。
借着灯光,可以看见她打量似的上下扫了沢田几眼。
片刻,她迟疑着问:“沢田纲吉,是吧?”
我这才记起,渡边好像一直没见过成年版的沢田。
在沢田回答之前,我率先替他承认:“是的,这位就是我们不仅人长得好看,做咖啡也很好喝的沢田店长。”
沢田轻咳一声。
“……”渡边无言瞥我一眼,似乎懒得搭理我一般,又将视线转了回去,“沢田先生,不好意思,我是她同事,渡边。我们公司周年庆,这孩子不小心喝得有点多了。”
被无视了。
渡边小姐,今天对我的态度与平常时不时就冒出口的“宝贝”相比,好像尤其冷淡。
我有些委屈地扁嘴。
“行了,别给人家添麻烦了,回家了。”
渡边作势要拉我过去,却被我巧妙地一扭身,错了开来。
虽然喝了酒,但我感觉自己此刻简直灵活得像条泥鳅。
渡边:“?”
她不敢置信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瞧了瞧我:“你干嘛?”
“跟阿纲打完招呼,接下来当然是要聊天啦。”我理直气壮地说。
渡边:“……”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吐出,又再次吸入:“你醉得连声音都变扁平了,还怎么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