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说话时,她发现左耳的听力不对,沈晚清一直轻轻按揉耳朵。

临近中午,陆知夏被尿憋醒,按照记忆找厕所直接撞树上。

她迷迷瞪瞪睁开眼,好一会才意识到这是哪里,等从洗手间里出来,她靠在门口。

沈晚清这时候进来,戴着口罩:“醒了?先喝点醒酒汤,吃点饭,陪我去趟医院可以吗?”

陆知夏脸上痒痒的,么脸么到创可贴,她站在原地回忆半天,才慢吞吞站起身跟着沈晚清去了。

沈晚清全程戴着口罩,陆知夏抬头看她一眼,也没做声。

饭后,沈晚清主动说:“言教授让下午早点回去,咱们去完医院,你外面的伤再换次药就回家,怎么样?”

现在的沈晚清大多都是请求的问句,陆知夏打量她,憋了半天问:“我怎么浑身都疼,你是不是打我了?”

“恩。”沈晚清眉眼弯着,陆知夏不太相信:“你不会被我毁容了吧?”

“那倒没。”沈晚清认真道:“是我感觉好像有点感冒,避免传染给你。”

很显然,陆知夏并不记得昨晚那巴掌,沈晚清本来还担心她记得会自责,这会儿倒也正好。

去医院的路上,陆知夏坐在后排,车子摇摇晃晃,记忆都被晃出来了。

她隐约响起昨晚的事,也意识到自己脸上的伤,不是沈晚清造成,而是和琥珀川有关。

陆知夏沉了沉脸色,偏头看窗外。

琥珀川像是阴魂不散,窗外时而闪过琥珀川的身影,她像是被缠上了。

到医院,陆知夏坐在车里,闭着眼睛说:“你去开药吧,我等你。”

“你也去检查下,看看昨晚有没有被我打坏。”沈晚清说完,注意到陆知夏脸色阴沉,冷冷地盯着她,质问道:“又不是你把我弄伤的,你这是在干嘛?”

沈晚清抿抿醇,看样子是想起来了?

她模棱两可道:“不管怎么伤的,去看看有没有伤到都是必要的吧?”

陆知夏别过头,一副不想看她的样子,冷声拒绝:“我不去。”

沈晚清强迫不得,她那副生人勿近的样子,沈晚清也不好再说,便自己下车去检查耳朵。

不一会,关秀荷从医院里走出来,走到陆知夏跟前。

“我不管,你得去,我号都挂了,我还拜托朋友加班,你不去,我的老脸往哪放?

”关秀荷央着,磨着,愣是把陆知夏拽进去。

沈晚清接到关秀荷的信息,总算松口气。

轮到她了,医生让她先做检查,朋友介绍加急处理,医生看到结果,眉头拧着,结果似乎并不乐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