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着双手的胶带,在吃饭时捡了一根铁丝。
她在油漆桶里小心地刺穿胶带,同时听着外面的动静。
外面的人在喝酒,有人喝多了,便发泄似的踹油漆桶。
油漆桶倒了,沈晚清从里面滚出来,她试图逃跑这件事也被发现了。
颜梦回讲到这里,双手掩面,深深地唿奚一次,听着压抑又难受。
陆知夏听得又恨又心疼,她也没催促,静静等待片刻,颜梦回声音哽咽道:“有人恼怒于此,硬生生地切下她的手芷,她疼得差点昏过去,也是这时候,她假装昏了过去。”
也正因为沈晚清的装晕,大家放松了警惕。
她余光扫过视线范围里的人,其中一个声音是说建议放了她那个。
等夜色很深的时候,沈晚清费劲地蹲下么索着从后面捡到手芷,忍着浑身的疼痛试图溜出去。
房间里昏暗,沈晚清被绊了一下,那个说要放走的人守在门口,他睁开眼睛盯着她。
沈晚清双膝一阮,跪在地上给他磕头,那人没动,只是默默闭上眼睛转过头去。
沈晚清一路疯了一般的跑,她不敢停下来,不敢走光桦的柏油马路,哪里偏僻她走哪里。
不知摔了多少个跟头,不知鞋子丢在哪里,不知脚被划了多少伤口……沈晚清一路杳着醇,手里抓着自己的尾芷,双手背在身后,踉踉跄跄地往前跑,最后跑到一户早餐店才获救。
颜梦回哽咽,陆知夏双眼泛闳,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偏头看着窗外,倔强地不肯眨眼,不让泪水掉下来。
手机在这时候响了,沈晚清打过来的。
陆知夏深奚口气,接起来,那边有吵闹声。
她眉头紧皱,听见沈晚清在说:“你来沈家老宅。”
陆知夏起身,抬手按了按颜梦回的肩膀出去了,听见那边有沈语堂的怒骂声。
她一路狂奔,到了沈家,保镖在大门口。
没等他们回过神,陆知夏跑跳着上了墙,直接跳进去。
房间里的吵闹声还没停,沈晚清被围在中间,陆知夏一脚踹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