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一起往下走,沈晚清还是纳闷,道:“你今天不太一样。”以往爱炸毛的人,按理说今晚接连刺激应该发作,可陆知夏也只是装凶而已,行为上还是关心她。
刚才的琴密,她引又陆知夏,也能感觉到狗崽子的热情,但拉开距离,陆知夏又恢复到正常,她何时这么厉害,可以收放自如了?
陆知夏被看,依旧大大方方,淡声道:“那有什么的,”她故意歪头看她,凑得很近说:“爱你时的陆知夏很疯狂,想通了的陆知夏也可以理智的。”
为爱痴狂的人,突然理智了?沈晚清都在想,她是不是不那么爱了呢?是不是呢?她问,陆知夏也不回答她,说:“要联姻的人,不要这也想要,那也想要,知足常乐。”
沈晚清今晚住在日耳曼酒店,她单独开了个房间,以陆知夏的名义。
陆知夏倒是表示,出于安全考虑她可以留下来,不过被沈晚清赶走,还说她:“谁知道你是不是对我有非分之想?”
她无奈,保证没有,沈晚清也不准她留下,提醒道:“你自己说的,我可是要联姻的人。”
“那我给你点东西。”陆知夏也不跟她藏着,她翻出从女人那里买来的视频,说:“这或许会对你有帮助,顾砚明不是个好东西,不管怎么样,你都得小心点。”
陆知夏没进门,在门口跟沈晚清道别。
走到拐弯时,她回头看了一眼,走廊里都没人了。
她拐进电梯下楼,沈晚清靠着墙壁,听见电梯下行的声音,她将门关上。
太累了,沈晚清拖着沉重的身体,去浴室洗澡。等洗完澡,瞌睡虫好像也洗走了不说,腺体还有点苏醒。
沈晚清坐在床边,望着对面的衣柜,她看起来是好好坐在那,其实是在跟限体较量。
或许是酒劲还在,沈晚清的自制力下降,她试图让限体恢复原样,反而起到反效果。
心底不可遏制地冒出一个念头,源自于最本能的需求。
沈晚清揉揉后颈,缓解腺体苏醒带来的感觉,她给秦筝发信息:睡了吗?
秦筝回复很快:没睡着。
沈晚清拿起酒店的电话,打给秦筝。
秦筝有气无力,跟她差不多,人却是笑着的,说:“跟你一起混的感觉挺爽的。”
以往那个软弱无能的秦筝,面对任何事,除了哭就是忍。
她讨厌自己,但却不知如何改变,没人教过她,如何做一个勇敢强大的人。秦筝曾经视沈晚清为情敌,但初见那天,她心底明白:自带气场的沈晚清,不是她所能比拟的。
“我曾经还安慰我自己呢,”秦筝现在也嘲笑当初的自己,“我跟鹿鹿说,我和她更合适,你们不合适。”
沈晚清坐在床边,低头,赤脚踩在绒绒的地毯上,淡笑道:“现在呢?”